林城第一次在书房发现妻子的手机时，屏幕上泛着蓝光的视频封面让他攥紧了拳头。那是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陌生女人，镜头从背后贴近，裙摆随着镜头晃动露出大片白皙大腿。他认出那是上周聚会时遇见的程太太，此刻正对着镜头发出令人心悸的喘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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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删除视频。夜幕降临时，他端着威士忌在阳台上站了两个小时，直到喉咙里泛起铁锈味。第二天清晨，他把手机递到正在厨房煎蛋的妻子面前，煎蛋发出滋滋声，和视频里传来的声音竟有几分相似。

「你打算怎么收场？」她系着围裙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，屏幕里的程太太此刻正褪下蕾丝胸衣。

## 一、镜头下的禁忌狂欢

程太太的爰XXⅩXXA片拍摄场地总在废弃工厂。水泥地面泛着冷光，金属架上摆着足以撑起一面墙的道具。导演举着摄像机绕着她转圈，镜头追着裙摆的弧度，像一只饥饿的狼。

「再来一次，」导演握着对讲机的手节骨分明，「这次把眼神放空，对准镜头，想象那是你的丈夫。」

她闭上眼时，嘴角浮起林城熟悉的笑意。那是她每次收拾完书房都会露出的表情。

某天拍摄结束后，她主动提出去片场取道具。推开门的瞬间林城愣住了——那是个装满情趣道具的储物间，皮鞭悬挂在铁架上，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暗红光泽。她的手指擦过某件金属器具时，发出细微的碰撞声。

## 二、婚姻的另一种解构

程太太的爰XXⅩXXA片在地下论坛流传时，林城正坐在公司会议室内审阅新项目。投影仪投出的PPT上闪过某个封面截图，会议室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倒抽气声。他注意到副总在偷偷用手机录屏，镜头对准的正是程太太仰起的脖子，皮肤在冷光下泛着蜜色光泽。

那天回家后，他第一次主动提起视频的事。她正在整理衣柜，听到动静时转过身，长发垂在肩头，和镜头里那个女人惊人地相似。他突然想起导演说的那句话——把眼神放空，对准镜头，想象那是你的丈夫。

「你该不该继续拍？」他听见自己这样问。

「拍完这个月就停，」她继续折叠衣服，动作利索得不像在谈论这种话题，「下个月就要去美国陪读了。」

## 三、欲望的终章

最后一次拍摄安排在周末。林城站在工厂外的铁门前抽烟，烟雾在空气中凝成灰白的线。他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喘息，这次混杂着另一个人的低吼。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程太太时，她丈夫正蹲在车底修发动机，油渍染黑了衬衫后背。

夜幕降临时他走进去。程太太正靠在铁架上整理道具，皮鞭缠绕在手腕上，像条温顺的蛇。灯光在她脸上投下阴影，这次她没有戴隐形眼镜，瞳孔在昏暗中泛着琥珀色。

「你丈夫知道你在这里吗？」他听见自己这样问。

她没有回答。镜头突然转向，程太太丈夫正站在十米外的角落，手里端着咖啡杯，杯沿凝结着细密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