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的梨花开了第三茬，我倚在廊柱上打哈欠，总觉得这院子里的风带着股甜腻腻的腻味。表姑娘从花丛里钻出来时，裙摆上沾着几片花瓣，她抬手去掸，指尖却被我瞧见了——骨节分明，指甲修剪得极齐整，倒像是刻意雕琢过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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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表哥在发呆？"她转了个圈，裙裾扫过青石板地，"今儿个我绣的荷包，你要不要看看？"

我刚要摆手，她已攥住我的袖子往绣房拉。指尖擦过她手腕内侧的温度，像是沾了蜜的糖衣炮弹，酥得人骨头都软了。

一、梨花院落春意浓

绣房里头闷得人喘不过气来，蝉翼纱帐挂着香橼，熏得人昏昏沉沉。表姑娘盘腿坐在塌上，银针在指间转得飞快，时不时蘸蘸唾沫抿针。我盯着那抹桃粉色的唇角，突然想起去年腊月，她偷吃我书房的冰糖葫芦时的模样。

"你这荷包绣得歪七扭八的。"我实在憋不住了，伸手去夺她绣绷。

她偏头一笑，整个人往后仰去，蝉翼纱帐子一晃，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胛。我只觉得眼前一晃，指尖触到的不再是绣布，而是温热绵软的——

二、指尖挑逗暗生情

"你……"我刚要缩回手，她却忽然握住我的手腕。她的指甲掐进掌心不算重，却像是按着火炭，烫得我直冒冷汗。

"表哥的手，倒像是摸过什么似的。"她凑近了些，鼻尖几乎要蹭上我的耳垂，"要不要让我帮你洗洗？"

话音未落，她已拉起我的手往院中水井边走。辘轳转动的声响里，她的发梢时不时撩过我的颈项，痒得人直起鸡皮疙瘩。等她蹲下去舀水时，水纹倒映着她裙摆下的玉色亵裤，我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堵着团棉花。

三、暗香浮动情难禁

回房时她脚步虚浮，我一把扶住她腰，这才闻见她发间若有若无的檀香。她在我怀里扭了扭，说："表哥的手劲儿这么大。"

夜深了，梨花院落里只有虫鸣。我听见她翻来覆去的动静，索性掀开帐子钻进去。她蜷缩在角落里，被褥还带着午后晒过的暖意，我正要去给她掖被角，她却突然翻身扣住我的手腕。

四、梨花带雨情更浓

烛火摇曳中，她的脸庞泛着不似桃花的绯红。她咬着下唇往后仰，露出锁骨间一簇浅浅的绒毛，像是夜色里最诱人的暗香。我听见她压抑的喘息，像是被捂住嘴的蝉鸣，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窗外的梨花开了又落，院中的青石板浸润着露水，但我们谁也没听见廊下碾过的时间脚步。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，她才蜷缩在我怀里，发梢上还沾着未干的梨花露。

五、余韵悠长难自禁

天亮后我去药房抓药，老中医递给我一包沉香末时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我的袖口——那里还沾着夜雨梨花的水渍。我摸出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拍："多添一味安神的。"

归家路上遇见挑担卖糖人的，我买了两串红糖葫芦。路过梨花院落时，听见她正在教丫鬟绣新来的春香锦缎。蝉翼纱帐子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，混着针线撞击铜盆的清脆声响，像是打翻了满地的梨花子。

我咬着糖葫芦往嘴里塞，甜得发齁——倒像是咬着谁的唇。